她从未出过深山
父母之言把梦了断
只能是慢慢习惯
洗衣做饭一日三餐
她抬头向远方看
任凭不甘的呐喊
日子过的多不堪
也没能找到答案
没有人给她撑伞
只剩吸血和贪婪
眼睁睁看着她被血染
仍冷眼旁观
天未破晓她被送往了深山
没有姓名只有杂草来作伴
风的呜咽似乎是她的不甘
可是只剩凌乱和不堪
天色渐晚她已住进了深山
无字的碑这座山 有千千万
或许多年前她就知会这般
早已看清世间的冷暖
没有人给她撑伞
只剩吸血和贪婪
眼睁睁看着她被血染
仍冷眼旁观
天未破晓她被送往了深山
没有姓名只有杂草来作伴
风的呜咽似乎是她的不甘
可是只剩凌乱和不堪
天色渐晚她已住进了深山
无字的碑这座山有千千万
或许多年前她就知会这般
早已看清世间的冷暖
天未破晓她被送往了深山
没有姓名只有杂草来作伴
风的呜咽似乎是她的不甘
可是只剩凌乱和不堪
天色渐晚她已住进了深山
无字的碑这座山有千千万
或许多年前她就知会这般
早已看清世间的冷暖